❤️🔋:言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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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夏之光的身份

#私设,非现。

#夏之光的视角。

#表面上是位律师。

#暗下是位军火走私。

#就是所知的知法犯法。

#ooc,特别的ooc,不喜勿喷。

#这就是我自己所想的夏之光。


        站立律师席上一言不发。今日便只来了自己孤零零一位。抬眼朝被告席处垂眸不看端坐于高处肃穆法官亦不将眼神落于自己这处的委托人只觉好笑。轻微摇了摇头同时余光扫过对面检察官。是二人的凶巴巴架势。


         垂颅不止笑意不漏笑声声响。笑中满是自己对其不屑。抬颅便换上温润笑意。温吞抬镜框以期端坐上方法官能够如自己所愿如期而至喊出那句开庭。


       随着一声不明何意的落锤声,耳边便传来了下方遏制不住的民众窃窃私语的声音。其中还掺杂着几句似乎是家属对自己委托人愤怒控诉的话语。笑意不住。端一身光风霁月听那新人检察官宣告被铐住手腕无法离开那弹丸之地的人一桩桩恶名。


        也算用心。


        脑中回想起那人种种罪状与条例再结合自己闲来无事时曾托人找寻的此人恶名,惊喜发现了好几桩概是因为死无对证而无法洗脱的假罪名。


        死人可没法开口说话。


        唇勾嘲讽弧度不知是在对那一本正经说着看似正义的话的两个检察官,还是对那只是粗略抓了个抵罪羊又雇佣了律师帮他辩护的幕后黑手。


        大抵都有。


        听那年轻到无可救药的女检察官那幼稚的言论总归听到够了。虽说以往少打官司不过也算经验不少。约是已能猜到人下一句话又该是如何的可笑。微不可查阖上双眸皱下眉头不愿再听下去。心中不由升起期待并行不耐情绪。是为自己的时间期待,亦是为那女检察官所不耐。


        “是吗。能证明我的委托人他确实进过这个服装店并且拿了珠宝对么?还有血迹和脚印啊....所以谁能够证明人是他杀的呢?”


        不紧不慢温吞重复了一遍那二人所谓的“有力的证据”——是那女检察官在自己重复失误过后重复过这句形容她这些证据的话语。指尖有一搭没一搭轻划过遮掩在宽大袖管中的纸质信封同时屈指如自己辩护节奏一般不快不慢在面前平面敲打。似笑非笑的睥睨着那女检察官紧张询问从始至终垂着首的人。待其睁眼瞧起眼眸只觉心惊。那双眼概是失了对人生的期望的犹如死尸的人才会拥有的眼。


        惊诧大过意料之中许多许多。


        短暂休庭。


        眸光扫过这整个法庭组成结构。果不其然撞见新人检察官右后处中年检察官同样扫过来的审视眸光。似乎是不待人反应过来便移了视线看别人。至于是否是没反应过来——


        谁知道呢?勾唇笑出隐盖在温润如玉君子翩翩外皮中真实的邪肆以及玩味。短暂休庭时间已过。


        掌心悄然被汗濡湿。不禁带恨铁不成钢眼神瞧向一言不发似承认了所有罪行的人。调整呼吸含笑做最后的发言陈述。


         “那么好吧。都已经这样的话,法官大人能否允许我将一份东西送给我的委托人呢?”


        得到应答后眉目舒展温和笑意。转身步步朝身后人走去。将微微被指尖点点汗液打湿的信递了过去。咬字十分微妙。


        “这是你的母亲给你的信。她说她不相信她的儿子会是这样。”


        丝毫不意外的得到了那人一个近似呆愣的眼神。轻笑转过身走回直立。阖眸仿若以后的事情皆与自己无关。实则侧耳倾听自己的辩护对象反击直至所谓“证人”——受害者的女儿跳出来为止。睁眼瞧那女人温嗓做真正的辩护陈述。


        “可我的委托人在发生那件案件——也就是被冤枉成作案凶手之前,都不是这个样子啊。那你,看到的究竟是谁?”


        歪颅询问。屏息凝神以期法官下判决。不待人答便听得一句二审结果。松下气来率先离开欲堵那人。


        “你好,我是夏之光。”


        笑意随被铐住双手的人愈发紧缩明显惊恐的神情扩大。但眼眸中却没有一丝的温度。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法庭,此时鸦黑的夜寂静无声,星月都被乌云遮住影,依靠着身后的车门安静看着灯火阑珊沉默不语。熟练的从衣袋中掏出最后一根香烟,打火机点燃了洁白的烟头,在黑暗中闪烁着暗淡的猩红火光。


          两指夹烟衔齿关深吸一口,熏烈尼古丁燃烧的气味头一次让自己感觉如此作呕,指尖轻顿弹指缝夹的香烟,零零星星掉落散淡细尘,深吸一口烟头火星骤然一亮,将其丢置地面脚尖左右转捻几下碾灭。


         "看来夜晚来临…是时候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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